我好像没碰到问题。
织女星开发板硬件用户指南.pdf
文档里面有个FreeLink固件更新指南，我按文档说明将FreeLink内的固件更新成了JLink固件。
再次插入USB后，就不是VEGA_LITE盘拖拽ARM固件方式了。
而是能看到JLink Driver和JLink CDC UART Port两个设备的一个USB Compound Device。它们都有Interface号。
之后J10跳线连接，J6、J8、J9、J12跳线断开。J5连接1和2。
板载的FreeLink接USB接到电脑用于上电和看串口。
JLink连J17连接到电脑上用于连接OpenOCD。
用UsbDriverTool要给对应的USB设备选择合适的驱动。
因为有两个JLink Driver设备，要通过电脑USB口插拔拔确定UsbDriverTool界面里的设备哪个是哪个。
对于FreeLink的JLink Driver设备（有Interface号），最好把它的驱动换成OpenOCD不能识别的错误驱动让OpenOCD不会错误的找到它。
对于JLink的JLink Driver设备（无Interface号），试试哪种驱动对你的OpenOCD可用。比如我装过Segger Embedded Studio后反而是默认的Segger驱动是OpenOCD可以识别的。
Putty连FreeLink连接电脑得到的COM口（即FreeLink的JLink CDC UART Port）。
OpenOCD连JLink连到电脑得到的JLink设备（即JLink的JLink Driver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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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唯一的concern就是为啥没有说明如何跳线让我们直接用FreeLink的JLink而不需要额外买JLink。
飞线肯定能接起来，最好有简单的跳线或接线就能做到。
而且最好是接好后能不用跳线就能同时用FreeLink调试ARM核和RISCV核。